也就是說,現在她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所以才會利用上輩子知曉的事,來掙錢。
就像竹筐里的野豬肉。
她知道隔壁大隊有人專做這類生意,這段時間也是幾次接觸,總算是打通了其中一條線的關系。
這次的野豬肉,就是對方給她的考驗。
一個多小時差不多快售賣完,也算不錯了。
但奉獻太大、收益又太低。
與其成為別人的下手,替他人去承擔風險,倒不如自己玩,還能拿大頭。
但是……
想自己玩。
她身上的錢就不夠。
白曼一路從鎮上走回大隊。
剛到家門口,白曼臉上的愁容就消散,朝著前方小跑去:“容同志。”
容正志回過頭,將手中的東西遞過去:“你定的凳子。”
白曼沒接,而是輕笑著:“你專門在這等我嗎?”
“沒。”容正志偏了偏頭,喉間有些干啞,他將凳子放下什麼都沒說,轉身就離開了。
不過就兩句話的交談,就讓白曼覺得所有的一切都值得。
她并不覺得容正志的木訥少話有什麼不好。
只用看到沉默寡言的他在很多事上默默的照顧著她,更是為她付出了性命。
白曼彎身拿起凳子,開門走進屋內。
臨時組的屋子不大,但里面已經擺好了幾件像模像樣的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