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自己知道要下鄉遭罪后,趁著爸不注意,偷偷將他攢得錢全拿了。
為此,他來到大隊后收到的第一份信,整整三頁全是在臭罵他。
不過罵就罵吧,有錢總比沒錢好,就是罵幾句又吃不了多少虧。
容曉曉想了想,開口:“你想借就借,不過借錢也得看人,自己想清楚就好。”
說著,思緒有些飄忽了。
她知道借錢的是誰。
白曼同志唄。
看來她也得把錢準備好,跟在他們身后撿口肉湯喝了。
焦港還想說些什麼時,就見前面走來一人,便沒再說借錢的事,而是問道:“周知青,你來找我?”
來的是知青屋的周紅斌。
周紅斌端著小碗爬上坡,搖著頭道:“我來找容知青。”
“這次吃魚多虧了容知青,更何況分到知青屋本該有你的一份,你不在便便宜了我們。”說著,將手里的小碗遞過去,“我就留了一份給你送過來。
就一個小碗,里面大概裝了兩三塊魚肉。
不多,但專門跑來送,就有些其他意思在里面了。
還是一個男同志送過來,總不至于知青屋沒女同志吧?
焦港一臉奇怪,“咱們有給容知青留魚嗎?”
他怎麼記得所有人分完,并沒有容知青那份?
周紅斌沒說話,就是低著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