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次不行就再去試一次。”前方的人沉聲。
周紅斌有點不樂意,可瞧著面前人陰沉的眼神又不得不應承下來,“我知道了,我這次也是太著急,我盡量和她搞好關系,這樣更好套話一點。”
“嗯。”
周紅斌又有些遲疑,問道:“您覺得會是容水根嗎?”
“都快三十年了,他這個時候讓自己的女兒來紅山大隊,很難不讓人起疑。”
說是來尋親。
但也有可能就是一個借口而已。
周紅斌煩躁的抓了抓頭,“您說咱們要找到什麼時候去?總不會讓我一輩子待在這片窮鄉僻壤吧?”
待也就算了,還天天讓他干活。
哪怕不是和賀知青那樣干十個工分的活,但每天也是累得精疲力盡,他都快干不下去了。
眼前的人帶著深意,“你只要記得,只要我們找到想要的東西,你這輩子必將榮華富貴,一輩子都不缺錢花。”
周紅斌眼眶微微發紅。
心中的煩躁漸漸消失,緊跟著浮現出的是一片火熱。
兩人并沒有交談太久,說了幾句后周紅斌就朝著上工的地方去。
結果一去,就發現不對勁了。
“周紅斌!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會亂嚼舌根?誰罵容知青的父親了?我看你是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