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高陽聽得嘴角抽搐。
這種大道理的話他以前經常掛在嘴邊。
但也僅僅只是掛在嘴邊,從不過心,尤其是當真體驗到這份辛苦后,那種大道理的話他連說都說不出來了。
結果,面前這個傻女人居然還說得頭頭是道。
房高陽咬咬牙,他一把抓著吳平慧的手,“平慧,你應該知道我對你的心思,我們在學校的時候就已經是革命友誼,如今來了南望大隊,自然得互相扶持,之前我們之間發生一些誤會,但這并不能影響到……”
“革命友誼?”
“原來他們是一對啊?”
“我就說他們不對勁,最開始房知青還幫著吳知青拎過行李,他們倆還是同一個地方來的人,原來還私底下搞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