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隨后就被她給否認了。
容曉曉和丑牛的關系整個大隊誰不知道?真要帶話,就絕對不會派丑牛來,不然豈不是讓人一想就想到她?
丑牛說是在割豬草的時候碰到的。
割豬草的地方離大隊有些遠,走得慢都得一個小時的路程,那會是誰讓丑牛給她帶話?
而且確定帶話的人并不是現在最重要的事,最重要的事是有人在調查她。
白曼連吸幾口氣。
心中是又慌又有些后悔。
她真的不該這麼不小心,不是不知道這個時代的投機倒把有多嚴重,只不過上輩子的她并沒有經歷過這些事,在第一次嘗試的時候總會抱有一些僥幸的心理。
隨著這種事做的越來越多,知道其中的驚險和不容易后,才會越來越謹慎。
可現在她該怎麼辦?
羅冬會去調查她,肯定是大隊長的意思。
一旦被找到證據,那大隊長會不會去公社舉報她?
如果是這樣,那等待她的會是什麼?
直接判刑、要不就是被發配去勞改,不管是哪一種都不是她想見到的。
“呼…呼呼。”白曼一遍又一遍提醒自己別這麼慌亂緊張,她必須馬上想到解決辦法。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白曼只覺得整個后背都被冷汗浸透了。
不過這時,她抬起的眼眸中帶著一些希望。
連院門都沒帶上,就朝著某個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