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等她仔細去瞧人就不見了,再加上瑞瑞吵著要吃東西,也沒心思去找,現在才有空想一想。
“不可能,他怎麼可能來鎮上。”董春自言自語。
這幾年她沒怎麼關注紅山大隊的事,只知道丑牛奶奶瞎了眼,兩祖孫在這個世上一個親戚都沒,當時她就擔心對方會不會再找上門,恨不得直接撇清關系,省得他們又來找自己要錢,又怎麼可能去關注。
一個瞎一個還小,丑牛又怎麼可能來鎮上看雜技團?
要知道,雜技團的門票都得五毛錢一張,比電影票還要貴,他哪里舍得。
“肯定不是他。”董春這樣告訴自己,哪怕想起這個兒子,她也沒有想去見面的心思,她可不能讓廖家以為自己心里記掛先前的兒子,還以為她進門還得帶一個拖油瓶。
要是廖家真這麼想,那她更難嫁進廖家的大門了。
不但不能和紅山大隊聯系,還得防止那家人找上來,馬上就能迎來她的新人生,可不能被毀掉。
這般想著,董春回到娘家,剛到家就見自己房間被翻得稀巴爛,她氣得大吼:“董大鐵,你憑什麼又翻我屋!”
氣得她深吸了好幾口氣,仍舊覺得無比憤怒。
又是這樣,這群沒心肝的娘家人,又在到處翻她藏起來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