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曉曉所做的一切都能擺在明面上,任誰都挑不出差錯,甚至被整個大隊擁護著。
而她最開始走的路,就注定沒法見人。
最少在這個時代是見不得人的。
這種對比的參差和心中的焦慮讓白曼整個人都顯得有些消沉,就連自己心上人那邊都很少去想了,感覺什麼事都提不起勁。
可這個時候看著賀家寶他們商量來商量去,雖然什麼都沒說,但心中是真的很羨慕這麼一群有激情、有理想抱負的人。
這和上輩子可不同,上輩子的他們就和現在的她一樣。
在一日又一日重復勞作的日子下,他們心中漸漸的失去了期盼,變成了一個普普通通的農家人。
而現在,這些人臉上都盡顯疲憊,已經很久沒有看到他們輕松的模樣。
可那雙眼睛卻越來越有神、越來越有光。
讓人看的很想加入進去。
白曼不是沒有這麼想過,可她發現自己并沒有能幫到他們的東西,燒窯這方面的人才她一個都不認得,要是家里人還在國內或許能幫她想想法子,可他們現在全都出了國,想聯系都聯系不上。
要真是能有家里的助力,她現在也不會這麼焦慮了吧。
“溫老師人真的挺好,誰家中有困難她一定會想辦法幫助,要是誰家的家長沒時間照顧孩子,她也愿意幫著帶幾天。”高遼回想著過往。
不單單是其他同學受過老師的照顧,就連他也是。
有一段時期極為叛逆,和家里鬧了不少矛盾,是溫老師將他帶回了家,也沒苦口婆心跟他講著人生大道理,更沒恨鐵不成鋼的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