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天快要下班的時候, 兩人被廠長找了談話。
“廠長呢!!!容知青啊, 我家女婿還是頭一次和廠長對話, 他都激動到嘴發抖了。”朱婆子那叫一個高興, 高興的聲音都變得格外尖銳, 容曉曉被吵的直接清醒, 沒一點睡意了。
被吵的耳朵疼,容曉曉伸手掏了掏耳朵:“就這?”
“當然不是,重點不在這啊。”朱婆子雙手搭在容曉曉的肩膀, 要不是多少有些顧及,怕是會直接晃著面前的人, “我女婿, 我家女婿從今天起就是鍛造廠的一員了, 廠長說了過去先做一個月的臨時工, 過后就直接轉正,在廠房當技術工種。
對此, 容曉曉并不意外。
說實話,如果侯廠長不將人留下來她反而更驚訝。
倒不是說羅冬和陶宏很是厲害,人家再不錯,現在也不過剛剛入門,甚至連廠里一些大師傅帶著的學徒都比不過。
她可以毫不自夸的講,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她的存在。
哪怕沒有正式收徒,但也差不離。
拴住徒弟,師父還能跑了?
“陶宏讓人帶來話,說是今天先去廠里辦手續,等晚上再來感謝感謝你。
容曉曉挑了挑眉頭。
想起了朱婆子的拿手好菜,突然有些饞了,“好啊,我帶點豬肉過去。”
“不用不用,你們盡管光著手來就行,我都已經做好準備,晚上燜一大鍋的紅燒肉!”朱婆子笑得眼睛都瞇成了縫隙,“帶話的人給我們送來老大一塊豬肉,還有兩塊豬耳,都是親家讓人送來的,說是一定要請你好好吃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