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泗就是其中一個。
紅糖本來就是珍貴的東西,有錢都不一定有地方買,家里柜子里藏著的一小瓶也是自己婆娘攢了好久,說是要給即將生孩子的閨女留著,坐月子的時候得好好補補。
“你是不知道,其他社員們聽到,都特別遺憾沒搶到這個位置,早知道他們也跟著一起上,說不準還能握握甄干部的手,要是能入了他的眼,你絕對是一輩子的福分。
李泗其實說的有些夸張了。
但何嘗不是證明在他們心中,即使是一個小小的干部,那也是他們仰望的存在,尤其是這個干部人善心好,覺得他是一個為國為民的大好人。
白曼對此并不表達什麼。
她沒有否認小隊長的說法,因為她知道就算自己說甄承福再不好,也沒人會相信。
主要是她手中沒有任何證據。
口說無憑,誰又會相信?
白曼眼里閃過一絲恨意,重生而來她一次又一次說服自己,忘記上輩子悲慘的一切,好好經營現在的生活,只要到達一定的程度,她才有可能改變自己的未來。
不是不想報仇,而是現在的她能做得事實在是太少太少,少到沒有任何根基的她,根本做不了任何事。
她得積攢一些財力和人脈,到時候就能和這些人好好算算這筆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