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原地的于萍勾勾唇角,輕聲罵了一句:“蠢貨。”
真的是一個大蠢貨,他也不想想甄承福是不是一個好被威脅的人,拿著前途去威脅他的錢財。
有了第一次自然就會有第二次,甄承福又怎麼可能答應?
不答應也不會直接拒絕,只會想出法子堵住一個人的嘴。
不過這些和她又有什麼關系?
不管是趙大樹還是甄承福,都是讓她恨不得去死的人,兩個人狗咬狗斗的你死我活,這才是她想要看到的下場。
……
白曼可不知道趙大樹的行動那麼快,離開羅莊大隊之后她又去了一趟鎮上,花錢找人盯梢,辦好一切之后這才換回原先的裝扮,從一個發愁給兒子辦婚宴的中年婦女又變回了俏麗的年輕知青。
連著跑了一路,等回到大隊時已經筋疲力盡。
身體上很累、心理上也很累。
她什麼都顧不上,回到屋子后就直接倒在床上。
此時的她真的覺得好空虛無助。
這讓她不由懷念起容正志還在的時候,身邊有一個依靠,能在最茫然時給予她無數信念、能在最無助時陪伴她左右。
不像后來以及現在,不管發生什麼事都只有她一個人,一個人默默承受著這一切。
眼淚不由落下,漸漸濕透了枕頭。
真的……好累啊,也真的好想好想他,明明就住在相鄰的院子,可為什麼她就覺得他離的自己好遠好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