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丫頭說話怎麼這麼難聽?這麼寬的路你不知道走嗎?怎麼,還非得我們求著你過去不成?”朱婆子立馬懟了過去,光說不止,還就往路中間一站,“行,你說我占了,你能把我怎麼著?”
“你!”
“我什麼我,早就看你這個臭丫頭不順眼了,你要再敢說兩句,信不信我直接甩你兩巴掌!”朱婆子說著,就揚起了手,嚇得甄蘭臉色一白,急匆匆越過她落荒而逃。
看著逃離人的背影,方大姐一臉奇怪道:“她不是甄干事的女兒嗎?朱婆婆你這麼嚇唬她,萬一人家告訴家長怎麼辦?”
“有什麼怎麼辦?那也是她先惹的事,在大隊耀武揚威跟一個大小姐似的,指揮來指揮去,把我們當奴隸使喚了。”朱婆子大大一個白眼,這段時間大隊沒什麼活,她反正有女婿家時不時的貼補,便找了一個最輕松的工種。
那就是跟隨調查員去后山,幫著他們帶帶路,簡單說明下后山的情況。
其他人好相處,對著她這個老婆子挺照顧,也不讓她做些活。
唯獨這個甄蘭,那指揮人的嘴臉真的難看死了,尤其是比她耍賴的時候還要理直氣壯,一不樂意就將‘我告訴我爸爸去’這幾個字掛在嘴上。
干了兩天,她就在家裝病,不樂意去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