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野眉頭揚起:“這麼明顯?看來我以后得裝一裝。”
“……”馮莆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不過想想以前陶珠玉做的那些事,也確實覺得挺討人嫌。
看在隊友妹妹的份上,有些事也就忍了。
隊友也不是沒叮囑過她,說她堂姐不懷好意,偏偏怎麼說怎麼不信,還覺得他們故意針對對方。
這也就不說了,你自己樂意相處就相處吧,偏偏還想著把她堂姐和隊長湊一對,隊長不好打女人,倒也沒少因為這事揍陶珠玉的親哥。
現在好了吧。
被最親近的堂姐陷害下了鄉,本來下鄉的人不該是陶珠玉,家里寵著慣著,早早就給她安排好。
結果因為堂姐幾句話就乖乖將本屬于自己的工作名額讓了出去,還替堂姐填了下鄉知青的名字。
本以為這樣一來,家里會幫著劃掉她的名字。
可哪里有那麼簡單?
真當他們家有點權利就能肆無忌憚了?
下鄉都這麼長時間也不知道認命,家里又不是沒有時不時的貼補,有家里的幫助,即使是在生產大隊也能過上舒服的日子。
可她就一根筋,怎麼說都說不通。
現在除了哭就是怨,根本不想想該怎麼在這里一個人把日子過下去。
因為陶珠玉先前鬧的事,隊友不好拜托隊長就拜托他這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