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用拿上那筆本該不屬于她的錢去公社,再直接找婦聯要求和家暴的男人離婚。
就能立馬脫離苦海。
可她什麼都沒做,即使被打的再疼再痛,她依然不敢離開廖家的房門,一只龜縮在里面當一個縮頭烏龜,任人打任人罵。
很可憐又很可恨,她這輩子都不愿意和這樣的人扯上關系。
容曉曉擠了擠眼:“不過快了,二姐離開之前這件事肯定會被解決,因為我可是很誠懇的拜托了一個人。”
會是誰呢?
那自然是她那個能力出眾的二姐夫了。
都已經是自家人,那自家人幫著解決自家人的事,不就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