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賀家寶問著身邊的大叔,“這邊辦酒席有什麼習俗嗎?我要是過去吃喜酒需要準備些什麼東西?”
他和容正志來往的不少。
因為倆人都是干十個公分的活,在沒準備建造窯洞之前,幾乎是天天待在一塊地干活,雖然沒過多的聊天,但一起相處了幾個月的時間還是挺熟悉的。
“準備一份份子錢就行了。”大叔跟他說著,“幾分幾角錢不嫌少、一塊兩塊不嫌多,你自己看著準備就是。
賀家寶心中有了底。
想著問問之前一起干活的人,到時候他們拿多少自個就拿多少。
打聽完后并繼續干活,轉身想將放在身邊的磚塊扛進窯洞中,結果發現身后的人并沒有把磚塊遞過來。
他不解的看著怔在原處的人,開口問道:“白曼怎麼了?你要是不舒服的話就去歇歇吧。”
知青屋中這幾個女同志們,要說最拼的那絕對是白曼。
她不但自己拼,還卷著其他人一起拼。
也正是因為這麼拼的緣故,窯洞這邊的進度越來越快,如果按照這個速度來算,入冬之前他們一定能將窯洞建好,并在過冬之前燒制第一批陶瓷。
這樣一來就不用耽誤幾個月的時間,等開春之后才能開窯。
不過進度趕得快,累也是真的累。
絕對不比他以前拿十個公分的工種來的輕松,連他這麼一個干慣農活的大男人都覺得筋疲力盡,更別說一位女同志了。
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因為身體緣故堅持不了,無奈選擇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