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母親也在宮里,她根本不敢反抗。?0?4?0?2?0?2?3?1
然后,她就會變成自己的女人,那會是她新的身份,管她曾經是誰的女兒……
他不費吹之力就可以把那朵嬌柔的花朵從枝頭摘下來,據為己有,燙上自己的烙印,那纖薄的花瓣在狂風里除了顫抖還能做什麼呢?
花開堪折直須折,這是天下之主的權利,是他日夜征戰沙場的獎賞,是他被魏帝折磨多年應得的補償!?0?3?3?8?0?0?0?9
那念頭不斷在腦海中叫囂。
蕭錚的手動了動。
暖閣里,彌漫著龍涎香的空氣忽然凝滯住。
云舟隱隱感覺到危險的氣息,她看著不遠處的蕭錚,他的眸色在逐漸變得深沉。
雖然她沒有接觸過幾個男子,不能準確的識別這是哪一種危險,但本能使她開口說話,打破了他們之間詭異的寂靜。
“殿下,要喝了安神茶再睡下嗎?”
云舟邊問邊從榻邊走開,將香爐放在案上,發出輕微的碰響,燈燭的火光將她的臉龐照得更清晰了些。
值夜很是熬人,尤其云舟身體底子虛弱,清晨下值后回到房間也是憂思難眠,此刻的眼圈都是暗沉的。
蕭錚在那一瞬間看清了她略帶困倦的眼神。
這讓他驟然間驚醒了。?3?7?3?8?0?2?0?3
他有些驚異于自己剛才升起的那種念頭。
或許這朦朧的燭火和彌漫的香霧確是會讓人昏了頭的。
蕭錚不動聲色,拂袖起身,對云舟淡淡道:“明天起,你改為白天來服侍吧。”
渤陽王一句話,云舟就變為白日當值,負責午時過后至掌燈時分。
蕊娘因為重新被調回夜值,又是整夜的熬也不怎麼能見到那位殿下,心中不忿。
而且她自從那日早上發現渤陽王殿下似乎在找人,就留了心,問過蓮繡,知道云舟夜里常被叫進暖閣中服侍,覺得必是云舟使了什麼手段勾引了殿下,心里越發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