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信看得哭了?”蕭錚摸了摸她微腫的眼角。
云舟點點頭。
蕭錚笑笑:“你說許我來,又不等我,一個人睡覺。”
云舟將小腦袋躺在蕭錚掌心里,道:“我又不是故意的,這不是醒了麼。”
榻上已經下了簾帳,一方小天地中只有二人。
“信里說什麼?”蕭錚溫柔地撥一撥云舟睡亂的頭發。
云舟得到母親的信,思親之情得以慰藉,剛剛又小睡過一覺,慵懶舒適,燈影融融下,意態格外柔順。
她由蕭錚擺弄著,坐在他腿上,而蕭錚靠著軟墊,聽她說話。
“你當初將童憲將軍褫奪了官位,貶去南茲,是為了讓他重新接受家族兵馬,為你在南茲內部埋一股勢力?”云舟問。
“我父親對他有知遇之恩,所以他雖為你母親配合了你,但心中有愧,主動請纓借送你母親的機會去南茲替我布線,這是兩全其美,我自然要依他。”
蕭錚嘴里說著話,手上也沒閑著,一邊說一扯落云舟一層層的衣裳帶子。
解釋完時,那水紅肚兜的最后一個結也被拉開了……
云舟呼吸有些紊亂,但心里好奇,于是又問道:“那對南茲國你打算怎麼辦?要攻打嗎?”
蕭錚看她神思清明,有些不滿意道:“后宮里討論什麼政事?”
云舟粉拳捶了蕭錚肩頭一下,嗔道:“我知道我是無知婦人,問問也不行嗎?”
蕭錚看她耍起脾氣來,趕緊哄道:“我的意思是,后宮的床上,不適合談政事,煞風景,誤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