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舟身下是紅色的軟墊,她的手撐在邊緣冰涼的玉石上。
男子身上的熱力與玉石的涼意兩相對比著,讓她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云舟往門外看了看,她不吩咐是沒有人會進來的,但大殿實在空曠,太空曠了。
往日無論怎樣胡鬧,二人都是隱在簾幕低垂的寢殿之中,她至少是安心的,現在可實在慌得很。
但心中越是慌亂就越是想依賴眼前的人,想窩在他的懷里頭躲起來。
好在她的裙子層層疊疊,即使推上去也還是會堆下來,布料遮擋之下并沒有露出什麼不堪的景色。
而蕭錚太熟悉懷中嬌軟身軀的每一寸,根本不需要去看。
而云舟也掩耳盜鈴的覺得只要沒有叫人看見就什麼都沒有發生,她把頭埋在蕭錚懷中,偶爾發出一點聲音,聲音輕軟的像一只無助的小綿羊。
她如此柔順,但這柔順不單單只是她的臣服,反過來又何嘗不是一種對蕭錚的馴化。
他此刻幾乎沉迷在了她的溫軟之中。
不可一世的帝王,實際上已經是她的裙下之臣。
王座上只有薄薄的一層軟墊,并不舒服,蕭錚不想折騰她太久,他將她轉了一圈,翻過身,更方便速戰速決。
云舟雙手扶住王座的椅背,目光低垂,她看不見身后的人,只能看見自己身前裙幅上的刺繡在一下一下規律地擺動著。
她悄悄地嘟嘴,這是她的王座呀,她明天要在這登位的,這人真是有些不為人知的奇怪癖好……
蕭錚感覺出她走了神,帶著薄繭的手在滑膩上輕輕掐了一下,叫她專心些。
“呀……”云舟羞惱地回頭嗔看,去拽他的手,蕭錚作惡的大手躲開了她,跑到別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