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瞬間醒了一半。
她居然當街跳舞……
可真是喝得醉了,還好沒人知道她是誰。
不過想了想那青樓舞女又道:“她們天天跳舞給人看,你不許我跳,覺得她們美,又覺得她們下賤,你們男人慣會對女人一邊捧著一邊輕賤。”
蕭錚語塞,辯解道:“我沒有……”
“你有!”云舟借著一半酒勁,說話咄咄逼人,“昨日王座你那樣欺負我是什麼心態?把我捧上高位,還是要用那種方式叫我臣服,怕我翅膀太硬了,你不舒服嗎?哼!”
蕭錚不得不承認,云舟說中了他的一部分心思,那種壓制的想法似乎是一種本能,深埋在每一個男人心里,對女人可能的僭越異常敏感。
“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蕭錚從來沒想過這有什麼不對,但云舟看起來似乎對此感到不高興。
其實云舟憤而說了那些話,是對心中不適的一種表達,她并沒有想得很深,蕭錚這樣問她,她倒不知該答他什麼。
最后她只是說:“不許心里覺得我應該臣服于你。”
“臣子臣服于皇帝不應該嗎?”蕭錚問。
“我是臣子當然可以臣服皇帝,但我不該臣服于你。”云舟道。
蕭錚:“我明白了,你就是不服我。”
他頓了頓:“所以王座上那樣以后不行了?”
云舟還在思考他上一句話,一時沒反應過來還愣了愣,然后一下捂住了臉:
“你這人腦子里都是什麼?真討厭。”
“問你以后行不行?”
“不行不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