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終歸路是云舟親自去走,趙念有萬千擔憂,也只能清清淡淡地說上這麼一句話罷了。
蕭錚聽出趙念話中的一些期盼,于是道:“母親,我欲如何待旎旎,空口白牙夸下什麼海口都不做數,日子過下去便什麼都知道了。”
趙念本也不奢望蕭錚在此做下什麼獨寵一人的決定,皇帝的話,已經很有誠意,她聞言點了點頭。
用過了飯,從趙府出來后,蕭錚準備離去了。
跟隨的近衛牽來了趕路的坐騎。
蕭錚有數匹得意的駿馬,有善戰者,有善負重者,有善長途奔徙者,他騎來這一匹,是輕易便能來去千里的神駒,此刻披掛了新的馬具,越發豐神俊秀,身上純黑的毛皮光彩熠熠。
蕭錚騎上馬,經過云舟身側時,撈起她伸開的雙臂,頃刻間便將她帶上馬,摟在懷抱里。
“你不在宮中這段日子,追電被送進宮了。”
云舟像只輕盈的蝶,衣袂飄飛,依在蕭錚懷中,親自送他出南茲王城。
蕭錚說起追電,云舟驚喜地回頭:“追電全都好了嗎?”
蕭錚點頭:“它是好了,以后養在宮中的馬場里給你作伴,但是,你的馬術是不是已經退步了?”
“大概是的。
云舟承認,從圍場回來后,她就沒有怎麼再騎過馬,如今什麼程度自己也不知道了。
蕭錚單手持韁,一手空出來攬著她,像個嚴厲的長輩般道:“回去多練練,好不容易教會你,竟敢給我退步。”
云舟不服道:“也還是會騎的,只是肯定沒有初學時好,還不是怪你教得時候就忙忙碌碌,也沒陪我多久。”
蕭錚聽她振振有詞,道:“好,回去我就天天看著你,看你敢偷懶,就拿馬鞭抽你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