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于確定,她是真的不喜歡我。
回去的路上,我問起關于喬詩詩的事。
陸騫云淡風輕地說:「她就是被慣壞了,你別跟她一般見識。」
當時我并沒有深究,但總歸是不高興的。
或許是察覺到我的情緒,之后有我的聚會,便再也沒見過喬詩詩,包括我們的婚禮。
第二次,是我們婚后的某個深夜。
喬詩詩滿身酒氣闖進家里,哭著撲進陸騫懷里,質問他:
「不是說過要照顧我嗎?」
「不是說不會拋棄我的嗎?」
「阿騫,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麼?」
當時我愣在原地,像一個被欺騙的局外人,可悲又可笑。
在我的逼問下,陸騫初次聊起他和喬詩詩的過往。
十六歲那年,他和喬詩詩外出寫生,一場意外,導致喬詩詩掉進池塘,差點淹死。
那天的天氣很冷,喬詩詩被撈上來時,整個身體都凍僵了,雖然后來救過來,卻因為受寒嚴重影響到生育。
陸騫把這一切責任攬在自己身上。
說到這里,他痛苦地捂住腦袋:
「如果當時她非要跟我去的時候,我制止了她——」
「如果我在她離開我視線的時候,第一時間發現她——」
「那麼,一切的悲劇是不是就不會發生?」
這種自責內疚迫使他不停地對喬詩詩好,哄著她,寵著她。
但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只是在贖罪。
他迫切地跟我解釋:「小斐,你要相信我,我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從始至終我愛的人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