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梗著脖子攔住我的去路。
我沉默了下,既然她不要臉,那我何必給她留臉?
撕吧,撕得越爛越好!
我停下腳步,挑眉問她:「不知道你是以什麼立場來質問我?」
我故意歪著腦袋想了想:
「小青梅?」
「小三?」
人都有一顆八卦的心。
特別是男女感情這點事。
已經頻頻有人朝這邊注目。
喬詩詩臉漲得通紅,急著否認:「我不是小三!」
我意味不明地「哦」了一聲,笑著問她:
「那你又是什麼身份?憑什麼摻和我們夫妻的事?」
喬詩詩絞盡腦汁,想了一個有說服力的回答。
但我知道那是假的。
曹儀芳現在都自顧不暇。
聽說她老公被捉奸后,破罐子破摔要跟她離婚。
哪有閑心來管我們的事?
而喬詩詩之所以這麼慌張害怕,是因為她爸是個賭鬼,大學畢業后曾給她找了一處「好人家。」
這麼多年,靠著陸騫暗地里的資助才活得如此滋潤。
如果陸騫把錢都給了我, 她自然就危險了。
周圍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我隨手抓了一個:
「我跟你講個故事, 我有一個朋友,她老公婚內出軌, 現在他們倆在鬧離婚,她老公出于愧疚把大部分財產都給了我朋友, 可現在小三不樂意了,她舞到正主面前,讓她把財產全部還回去。
我一回頭, 發現喬詩詩受不了眾人目光譴責, 灰溜溜地夾著尾巴走了。
15
終于熬到領離婚證的那天。
我提前兩個小時就在民政局門口等著。
陸騫好歹做了一回人。
我全程戴著耳機, 避免跟他交流。
一切都很順利,拿到證的那刻, 我嘴角咧到了耳后根。
一前一后走出辦證大廳。
我不小心點了手機外放。
于是,一首喜慶的好日子在我們倆之間歡唱。
我假裝不經意回頭, 迎上陸騫復雜的神色, 這麼久以來, 我沖他露出了第一個微笑。
第二天,我坐上去往海外的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