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可是狗血總裁文,媽,你別太長嘴了。】
傅彥寒的身體一抖,神色痛楚:「軟軟,你還在怪楠心借走你的腎嗎?她也不是故意的,把我的賠給你好不好?」
我盯著他頭頂的光屏,繼續面無表情地念臺詞:「不,我不要,我不需要你這樣來補償我。」
我媽插嘴:「明天做移植手術,傅先生記得多吃點,保持體力。」
我:「?」
不是說吃了飯做手術有窒息風險嗎?
我媽一臉淡定:【不怕,反正死了也能嘎腎。】
傅彥寒大概誤會了什麼,還認真地點點頭:「謝謝岳母關心,我會的。
我默默捂住頭:「傅彥寒,我頭暈,你能先出去嗎?」
不是胡說,只是因為我媽插話破壞了劇情,我又一次要被那種力量控制了。
傅彥寒卻拉著我的手腕不放:「沒關系,軟軟,不管怎樣我都陪著你。」
我支撐不住,翻了個白眼。
只是這次……似乎有些不一樣了。
我開始清楚地認識到,我現在是有媽媽保護的女孩子。
簡稱媽保女。
4
我是哭醒的。
傅狗畢竟是小說男主,在某方面見鬼地持久。
我劃著一條小破舟,被迫在大海里翻來覆去。
直到一支柔和的搖籃曲從遠方飄來。
這一瞬間我突然很難過,于是爆哭,扭曲,狂啃,陰暗地爬行。
我啃啃啃啃啃啃,把傅彥寒啃成平胸。
結果啃了一嘴的蕎麥皮。
我眨眨眼睛,發現自己還躺在一米二小床上,沾滿淚水的枕頭被我啃破了一個角,正在嘩嘩往外露餡。
我笨拙地掐住枕頭的傷口,一扭頭發現我媽坐在床邊的小板凳上,正對著昏暗的床頭燈織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