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她的行為，不敢茍同。我希望她，能跟我道歉。」

彈幕瞬間炸了。

菜菜也在對面眼眶通紅地望向我。

【沈歲……之前我是她的粉絲，她當時演技好又敬業，有不少人喜歡她。能走到臺前的，在臺后必然做出了一萬分的努力，也打敗了不只一萬個人。】

【她已經是在一個行業有一定成績的人了。可當她面對這些時卻依舊無能為力。】

【代入一下，確實沒更好的方法。如果她不發瘋，哪怕是假裝順從，那幾張照片潑在她身上的臟水都沒辦法洗清……】

【該說不說，她反應真的好快，邏輯也好順暢。】

【媽的，我想到我之前被職場性騷擾的時候——對啊，怎麼去對抗上位者！如果不順從，我工作就沒了，可是我要靠這個吃飯。】

【我之前在大街上被人搭訕也不敢生氣，因為我跟他力量懸殊，我怕被打。】

【之前我的信息也跟沈歲一樣被人發到貼吧外網，編造了很多淫穢信息，我的聯系方式都被加爆打爆了，他們還惡意 P 我的照片，發到我親戚朋友的手機上。那段時間我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

彈幕紛紛揚揚，網友無一例外，想到了很多很多自己無能為力的時刻。

#沈歲裝瘋賣傻不丟人#的詞條上了熱搜。

我下了直播，一直關注網上的輿論。

發現他們不僅轉發我的直播 CUT 表示共鳴，說出自己同樣處境下卻無能為力的故事。

更有不少我之前的校友紛紛出來。

說我霸凌的事根本是無稽之談。

更有一些人甚至有和顧楠楠工作人員的聊天記錄。

說自己也曾經被聯系過，要求出來造謠沈歲校園霸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