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我故作鎮定的小聲應他,實則緊張的指甲都快嵌入掌心,滋滋的疼。
在捏到那塊腫物時他停留了幾秒便收回了手。
他淺抽一口氣,蹙眉看我:「陸宛虞,你就是這樣照顧自己的?」
我抿了抿唇,試探性開口:「顧醫生,我是不是很嚴重?」
他站在一旁,眉頭就沒舒展開過,沉著嗓音:「去做一個病理穿刺,我陪你,現在就去。」
能讓顧謹之皺眉頭,看來情況是真的不太好,我已經開始在心里盤算著立遺囑了,思考我的那只傲嬌的貓要托付給誰?畢竟我媽實在不喜歡我的貓。
顧謹之大步向前走,我小跑著跟在他后面,他身材頎長,走起路來像一陣風,雖然穿著白大褂,但在人群中依然亮眼。
3
這場景突然讓我有些難過,想起了在湘大不知疲倦的追隨顧謹之時的樣子。
他是湘大的高嶺之花,聽說,他是湘大破格選出來的人才,18 歲就發表了一篇震驚醫學界的論文,高考前就被校長提到了湘大。
顧謹之也是一座極其難撼動的冰山,自他入校,追他的人可謂是多如牛毛,可他一一都拒之門外。
大家都傳,顧謹之不喜歡女人。
我是什麼時候喜歡顧謹之的呢?大概是看到演講臺上滔滔不絕的他,少年那清冷帶著十分自信的模樣一下子就撞到了我的心上。
又或是下課路上,身穿黑色風衣頎長的身形和那張禁欲帥臉一下子蠱惑了我的少女心。
后來我覺得,是他站在教室門口的那句:「誰是陸宛虞?」
還有漫不經心指出了我的筆記錯誤點:「你的藥理筆記,第十頁局部麻醉作用機制圖是錯的。」
我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怎麼抵得住。
當晚,我在學校論壇放下大話:「陸宛虞要拿下顧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