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呢?”宋程溪大聲質問我,“我算什麼?”
我本來有更惡毒的話,可我終究不忍心說出口。
“李舒言,”他第一次叫了我的名字,“你是不是從頭到尾都在利用我?你接近我,只是為了要報復我姐,你有沒有那麼一點點喜歡我?”
喜歡?
我都這個年紀了,談什麼喜歡呢?
我沒有說話,也不再看他,而是冷冰冰地下逐客令:“畫展要關門了,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