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總還是三心二意的毛病吧,否則對你以后的另一半不公平。我和皓陽約好下午要出去,你有什麼話還是盡快說吧,畢竟時間是不會等人的。」
他點完煙,深深吸了一口,終于說道:「我現在只要你回到我身邊,你可以拒絕,但是許皓陽恐怕不能順利念完博士,也不可能留校任教了。」
拿許皓陽威脅我,這老男人八成是瘋了。
我可不吃這一套。
「你要是毀了他的前途,我就拿你給的一千萬分手費……不,是一千五百萬,包養他。
他不屑道:「你讓一個男人沒了事業,他怎麼可能甘心被你養?」
「我想告訴你的是,我們可以嘗試很多種方式去面對生活,你不讓他呆在 y 大,那我們就去別的地方,你不讓他教書搞研究,那我就砸錢讓他創業。
我們既不會被你拆散,也不會輕易放棄自己的事業。我們的生活與你無關,你最好不要多加干預,因為你干預再多,也找不回曾經的感情。」
我說完后,霍斯誠久久不語。
直到把煙抽完,才緩緩起身。
「好。」
他離開的時候沒帶走項鏈,我含淚將其賣給二手珠寶商,看著日漸壯大的存款余額,我難過地笑出了聲。
來到 Y 城的第四年,我和許皓陽的婚房裝修完畢。
這年秋天,楓葉最紅的時候,我們舉辦了一場簡單有趣的露天婚禮。
我的婚紗只到腳踝,便于儀式結束后和朋友們喝酒劃拳。
「手下敗將,還不快喝!」
在我又贏了一輪,正洋洋得意的時候,許皓陽一臉神秘地把我拉到屋里,還關上門,隔絕了起哄聲。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