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才猛然想起,譚念問我要過那枚戒指。
因為尺寸不合,我把它改成了吊墜。
一方面是譚念的鎖骨生得很漂亮,脖頸也修長,我喜歡看她戴項鏈的樣子。
另一方面,吳蔓不要的東西,我不想直接轉贈給她,我也說不上來那是什麼心理。
我扭頭看向安靜坐在一旁的譚念,今晚她正巧戴了那條項鏈,藍寶石貼在她胸前,閃著微光,很美。
想到馬上就要和她分手,我竟然感到遺憾。
可我的對面坐著的是吳蔓,我日夜期盼了十年的人,如果能得到她,舍棄一個替身,不算什麼。
回去的車上,譚念問我,吳蔓是我什麼人。
我答她,「大學同學。」但她不信,還罵了我一句。
她說,「阿誠,都臨分手了,你該讓我分得明白。」
那是她最后一次叫我阿誠,后來她只會客套地稱呼我「霍總」。
我告訴她,自己喜歡了吳蔓很多年,而她,性格和吳蔓很像。
我沒提我們從小就認識的事,我安慰自己那時候和吳蔓僅僅是認識而已,沒必要提。
但我清楚,其實是因為心里有點怕,具體怕什麼,說不清道不明,就是下意識地想回避。
我以為她會歇斯底里,會痛哭會指責,甚至甩我一巴掌。
畢竟,我欺騙了她。
可她笑著問我,「霍總打算給我多少分手費?」
我給了她一千萬,加一套房和一個商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