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她門外守了五天,換了許多個號碼打給她,都被她拉黑,無奈之下,我只好拿許皓陽威脅她。
她總算給我開門。
一進屋我就被那一桌子飯菜吸引,毫不客氣地坐下狼吞虎咽完一整碗飯。
很久沒嘗到她的手藝了,如果這次成不了,可能也沒有機會再嘗到了。
吃完飯,我把禮物遞給她。
去年年底,吳蔓萬無一失會拿到影后,我提前給她挑好了慶功禮物,比彌補藍寶石戒指時送的那一枚更昂貴也更耀眼。
在挑選的過程中,一條水滴形的鉆石吊墜吸引視線,看到它的第一眼,我就想到譚念。
她沒有吳蔓那麼張揚浮夸,更適合簡單大氣的款式。
我買下項鏈鎖進抽屜,沒有告訴任何人,包括吳蔓。這是獨屬于譚念的禮物。
可譚念看到項鏈,還是一臉淡然。
七年前,也是這般餐桌上相對,她小心翼翼,與現在截然相反。
「我已經有它了。」
她亮出手腕上的銀手鏈,也是簡潔的款式,很襯她。在酒店遇見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只是沒來得及多問。
姓許的眼光不錯。
吳蔓看到設計圖曾相中過那款手鏈,可全世界只有一條,設計師說被一個年輕人買走,對方沒留下聯系方式。
于是只好作罷。
姓許的騙她手鏈便宜,是想讓她心安理得接受吧?他還真是煞費苦心。
可他要是因為譚念丟了事業,不知道還會不會把她視若珍寶?
我讓譚念回到我身邊,否則就對許皓陽出手。
可她竟然說要包養許皓陽!
拿老子給的錢養別的男人,虧她想得出來。
我篤定許皓陽不會無怨無悔地一輩子屈居女人身后,但譚念告訴我:
「我們不會被你拆散,也不會輕易放棄自己的事業。我們的生活與你無關,你最好不要多加干預,因為你干預再多,也找不回曾經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