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包就能頂我們好幾年的學費,你資助一下我們怎麼了?
「還是你就是這麼自私,寧愿把錢糟蹋了,也不愿意拿來資助有需要的人!」
她大概以為所有人都是周恪白,都會被她這一套無恥言論洗腦。
我還沒說話,我朋友先開口了。
她跟我家條件差不多,但是脾氣比我暴得多,冷笑一聲對著林楚道:
「哪個精神病院沒關好門,把你這個傻逼放出來了?
「想要錢你可以去要飯啊,再不濟可以去賣,雖然你長得丑了點兒,但是一次 80 肯定有人要,十次 800,一百次學費不就出來了?」
「你有胳膊有腿兒有腰子有生殖器的,怎麼非得腆個大臉跟別人要錢,別人是你爹啊?」
林楚走的一向是綠茶路子,沒見過這麼橫沖直撞直接罵娘的,一時間都被罵愣了,說不出話來。
其他同學也紛紛開口:
「是啊,沒錢可以去申請助學金啊,跟人要錢態度還這麼差。」
「不要臉唄,就這樣的活該沒錢。」
林楚后退一步,不敢置信地睜大眼。
我冷笑。
我三天兩頭請同學喝奶茶,出去聚餐也愿意掏錢,同學們當然向著我說話。
如今想來,林楚除了周恪白又有什麼呢。
她沒有一樣能贏得過我。
要不是我上輩子中了邪似的滿心滿眼都是周恪白,她這種人甚至都不會出現在我的生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