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坐在醫院的咖啡廳,在保鏢的嚴密監控下見了一面。
林素萍譏諷地看著我說道:「這五年嘉年費盡心思地跟我爭權奪利,就是想把你重新娶到葉家。我當初對你做的那些事情,他嘴上不說,都記在心里。江星瑤,嘉年看透了你的自卑跟倔強。生怕你回北京我欺辱你,他這才想盡辦法地為你鋪路。」
「如果你就是想跟我說這些,那就請回吧。」我淡淡地說道,「葉嘉年跟我之間的事情,不勞煩你費心。」
「我兒子怎麼就喜歡上了你這一個出身低賤、沒心肝的女人?」
五天前我見過程知意一面,分開短短一個月,他消瘦了許多,卻還是風度依舊。
程知意輕聲地說:「我總盼著你能對我敞開心扉,守得云開見月明。星瑤,我跟你的緣分終究是不夠。我要回香港了,要是葉嘉年對你不好,就去香港找我,好不好?」
他的眼神中,帶著期盼。
「無論我過得好不好,我都不會去找你的。」我給了他一個擁抱。
臨走前程知意問我:「如果當初我沒有因為那點猶豫躲到香港去,你會不會跟我在一起?」
我只是看著他,沒有說話。
程知意掩蓋掉眼里閃爍的淚光,沒有說再見,只是祝我幸福。
我送走他,站了很久。
我認真地喜歡過程知意,也曾期盼著在時間中忘記葉嘉年,迎來一個嶄新的未來。
可是程知意退縮了。
「水性楊花的賤人女人,紅顏禍水!」林素萍罵我,「當年多少男人被你迷得團團轉?要不是嘉年暗中護著你,你早就成了一朵交際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