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著趙真的手,小聲地問他:“從容,我好看嗎?”
“好看,我的月珍天下第一好。”他摟著我仿佛能溫柔地化出水來,他牽著我的手跟我許諾,“月珍,你等我,不日我便迎娶你進門做側妃。”
我點頭,隨后我摸著他的臉,漸漸地淚眼婆娑,我問他:“你覺得我和太子妃誰更美?”
他申請一滯,隨后對著我有些冷漠地說道:“月珍,不管以后我多寵著你,你都要尊重太子妃,她是家里的主母,有些話能說,有些話不能說,你要為了我,當心隔墻有耳。
“太子殿下說得對呀,剛剛還跟我說我是天下第一好,恐怕也不盡然,不過沒關系,”說著我轉了一圈,對著趙真說:“您可要記好我現在的模樣,因為這件嫁衣我只給您穿這一次,從今往后我都不會再穿了。”
“是,側妃是不需要秀喜服的,我知道這委屈了你,但以后我會補給你的。”趙真還在說著他可笑的謊言,但是我已經不在乎了。
我對著他說道:“不必了,太子殿下,我鄭月珍在這里恭祝您和太子妃白頭偕老,百年好合。
“月珍,你在和我賭氣?”趙真的臉徹底黑了下來。
可能是沒料到我這麼難搞吧,畢竟作為一國太子這麼低三下四求人的機會怕是不多,但那又怎樣呢?我要讓趙真記住,負了我,他是要一輩子去償還的。
說痛不欲生也不為過。
我看著他笑了一下說道:“即使我將軍府沒落了,將軍府只有我一個主人,我一介女流撐不起將軍府的門楣,但是我將軍府的姑娘絕不做妾,否則我鄭月珍也無顏面對我鄭家的列祖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