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是指責霸凌行為和重新成為老師這一行為的正方,另一派則是以“大家要給壞人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來進行詭辯的反方。
熱度越來越高,我捂住額頭,揉了揉太陽穴。
“啪!”
許時微悄無聲息地進到地下室里,抓起一瓶啤酒瓶朝我的頭上砸去。
一陣刺痛,我趕忙用手查看,卻摸到了一手血。
他給了我幾個耳光,打的我兩頰高高腫起,火辣辣的疼。
我頭皮一緊,他拽著我的頭發,咬牙切齒道:
“夏棠,你可真卑鄙。我當初就不應該讓你進來禍害我們。”
“你從小到大,吃婉婉的用婉婉的,居然還在背后搞小手段,陷害她。”
“婉婉到底招你惹你,要讓你這麼欺負她?”
我被迫和他對上眼睛,冷冷地看著他。
嘴角勾起一個弧度,對他露出了輕蔑的笑容,一字一句地對他說:
“不是我做的……但無論背后主謀是誰,我都會感謝他……”
“許時微你給我記住,這一切都是夏婉她咎由自取,是她活該!”
“啪!”
又是一個耳光。
不過我已經感覺不到痛覺了。
又是無休無止的羞辱,我想起了那張檢查單,痛苦地閉上了眼。
他們真是……從來都不把我當人……
我迷迷糊糊地昏了過去,依稀聽到了許時微的呼喊聲:
“棠棠!棠棠!”
這個聲音好熟悉,就像是當初把我從夏婉手下救出來的那聲呼喚。
05
我做了個漫長的夢。
又夢見了那一天。
已是傍晚,暖風吹拂,可我還是覺得陰森森的。
在空無一人的教室里,夏婉幾個人正打算扒了我的衣服拍照。
我已經忘了是怎麼惹怒夏婉的,因為她一直都看我不順眼。
就在我捂住身上的外套,因為過度驚恐而暈過去的時候,隱約聽見了他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