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清雅回國了。得知這個消息后,周遭氣氛瞬間安靜了下來,祁歡小心翼翼去看南央的臉色,只見好友明艷的美人臉上籠罩了一層陰郁,即便是初夏的暖陽也驅散不了她身上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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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央手中死死捏著銀色刀叉,手指因過度用力而關節泛白,她咬著牙,面上帶著凌凌的冷意。
曲清雅為什麼還要回來?她為什麼不能一直待在國外?為什麼還要出現在A市出現在紀岑的面前?
她的面容逐漸變得扭曲,握著刀叉的手越收越緊甚至開始顫抖,還未等祁歡出言開解,南央就“啪”的一下放下手中刀叉,迅速拿起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
電話嘟了幾聲便被接起,南央直奔主題問:“紀岑,你在哪兒?”
話筒那邊停頓了一下,一道溫和的聲音回道:“浣竹軒。”
南央心沉了一下,面上表情更加的冷,紀岑和他幾個從小玩到大的哥們兒聚會常去會所,根本不會選在環境清幽雅致的浣竹軒。而且他剛才回話時有過遲疑,不像是在跟客戶談事,再加上曲清雅今天回來的消息已經傳開。
她用紙巾擦了擦嘴,又從包包里掏出粉餅補妝,短短時間內,她起身竟又要離開。
祁歡忙地拉住南央的手,又想起剛才閨蜜問的話,心中隱隱有不好的預感,她忙勸說:“央央,你別逼得這麼緊,再說紀岑哥也不一定和那曲清雅在一起,你先冷靜冷靜。”
祁歡神經都開始緊張起來,生怕南央再不管不顧鬧起來,到時候又會和紀岑關系鬧僵,傷的還不是自己的心?
她一直這麼鬧,除了與紀岑關系越來越生分,又能得到什麼?
可祁歡不能這樣對南央說,央央一個親人都沒有了,除了她這個閨蜜,親近的就只有紀岑一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