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阿岑,央央不是跟老祁家的孩子玩得好嗎?你問問那個小姑娘。”
紀岑這才想起祁歡的存在,他找到祁歡的電話打了過去。
“歡歡,你知道央央在哪里嗎?”紀岑問得小心翼翼,他秉著心神,生怕祁歡會回一句不知道。
“紀岑哥,央央去旅游了,你別擔心,她很好,她會好好照顧自己的。”
祁歡的回答并沒有安慰到紀岑,他不相信南央只是單純地想要去旅游,不然為什麼會注銷聯系方式?也沒有告知他們?
“歡歡,我聯系不到她,你能不能告訴我她具體在什麼地方?她從沒一個人出遠門,國外人生地不熟的,我擔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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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岑哥,我確實不知道她在什麼地方,而且我也聯系不到她。不過你別擔心,她說過她會好好照顧自己的。”
說到這里祁歡咬了咬牙,央央還真是夠狠心,居然連她準備的聯系方式都注銷了。
紀岑不相信祁歡說的話,可無論他怎麼說,甚至開車去了祁家,愣是沒從祁歡嘴里套出一句有用的話。
南央好像徹底從他的世界里消失了。
他去了南央的房間,她的離去消失似乎早有預謀,這麼多年他送給她的每一件禮物被整整齊齊地碼在梳妝臺上,一件不少,她也一件沒有帶走。
他還找到了她留在梳妝臺上的一封信。
她叫他哥哥,她說她很抱歉這麼多年因為不懂事給他造成的困擾,希望他以后能夠開心、安樂。她說,她長大了,不應該一直依附紀家,她要去過屬于她自己的人生。她讓他和他的爸爸媽媽不要擔心,她有信心照顧好自己。她還留了兩張卡,一張是他爸爸給她的,另一張是她的,她說,這麼多年,害他們破費了,所以這點點心意讓他們務必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