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處死了他的白月光。他恨不得弄死我,但他玩不過我。我是大梁嫡公主,他是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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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想到趙靜安是個蠢的,在本宮的生日宴上,公然對本宮下毒。
像是只要我死了,她心心念念的宋哥哥就能娶她。
只可惜她看不明白,宋家是京城世家,家中子女嫁娶都由不得自己,趙靜安想嫁給宋楠邢無異于癡人說夢。
宋楠邢若是想替自己的白月光報仇,除了造反別無他選。
他若是將軍之子還好辦些,丞相之子也不差。
但他不是,他只是個普普通通的沒有任何實權的世子。
所以他想給他的白月光報仇,難比登天。
而我,是皇后所出的嫡公主,從小養在太后身邊,且得皇帝寵愛,弟弟是太子,別說一個趙靜安,就算是整個趙家我都不放在眼里。
“你該為了她償命……”他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白月光正渾身是血的躺在他懷中。
我抄起桌子上的茶盞砸在他頭上,“放肆!讓本宮為她償命?為一個想要謀害本宮的賤人償命?”
“宋楠邢,你有幾個頭供本宮砍,才能讓你說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話。
宋楠邢帶來參加宴會的人想害我,連帶之罪他不可能不清楚。
現在他不僅不認罪,還嚷嚷著讓我給他的白月光償命。
滑天下之大稽。
我堂堂一國公主,給一賤民賠罪,這是喝了多少,醉成這般模樣。
“你我都知道不是她!”他抬頭看著我,一向平靜不起波瀾的眼眸中滿是痛苦與絕望。
“不是她,難道是你?”我看著他一字一句道,眼神也一點點冷下來。
我揮揮手,宮中侍衛便將他圍了個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