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傻子只會責怪他自己無能,責怪他自己沒有保護好我,讓我困于深宮,待在自己不愛的人身邊。
4
不肯喝藥的我被連朝服都未來得及脫的珩澹淵捏著下巴灌下整碗苦藥,我雙眼猩紅手撐著床止不住的咳嗽著。
珩澹淵掐著我的脖頸逼迫著我抬頭看他,「別以為朕不知道你在為刺客拖延時間。」
他的眼神和他的語氣一般冷,見我不吭聲,他便抓著我的后腦吻了上去,越抵抗越激烈,似懲罰,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是醋。
瘋了,真是瘋了,他竟然對這吻有些渴望,眷戀。
而我只是靜靜看著眼前人的沉淪,他這樣的人怎麼配我傾心。
一吻結束,那雙眼如往常般冰冷,好似剛剛什麼也沒發生,他的手又往上挪了幾分,另一只手悠閑地撫摸著我的臉蛋,「你要是敢死朕就將他五馬分尸。」
又是這樣,所有人都抓著我的軟肋,逼迫著我…可我沒有辦法。
他終于看見他的妻有了別樣的表情,可卻不是為了他…
珩澹淵又吻上那兩片帶著苦藥的唇瓣,脖頸處的力度逼迫著我迎合他霸道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