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珩澹淵心中還是不暢快。
「綰兒你說將軍沒了手指還能所向披靡嗎?」珩澹淵是個瘋子,我不能拿林蕭的前途當兒戲。
我跪在地上剛剛的阻攔使珠釵掉了一地,聲音顫抖地懇求,「林將軍與臣妾只是朋友,是臣妾與他串通好的,臣妾只是想讓陛下吃醋…罪不至死。」
林蕭的命于我而言比他心之所求更重要。
珩澹淵俯下身捏著我的下巴擦去眼角的淚珠,「你可知自己犯了何罪?當真以為朕不敢罰你。」
「陛下都是—」珩澹淵吼了一聲,打斷了林蕭的話。
那刀直插入林蕭的手背,甚至還不斷碾著傷口內的肉。
我心中萬般疼都只化作一聲聲的求饒。
珩澹淵壓著怒火,扯出我拉著的黃袍,「林蕭杖責五十,罰一年俸祿…至于你禁足到朕滿意為止。」
5
天啟三年,我依舊被禁足在鳳儀宮,看著手中的玉佩整日郁郁寡歡。
待從門縫中看到我的身影,楚兮才停止敲打宮門,我扶著宮門,「楚美人怎麼來了?」
楚兮頓了頓邊說邊觀察著我的臉色,「宰相夫人得知姐姐被禁足已茶飯不思半年有余,遂抑郁成疾,于昨夜…病逝。」
我瞪著雙眼指甲在凹凸的門上摳出點點猩紅,「能不能幫我去求求皇上,只要他肯放我出去,什麼罰我都愿意受…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