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冤枉你,她該死。」
「那玉佩是—」
「朕說是她的便是她的。」
「瘋子…珩澹淵你就是個瘋子。」
我的臉上終于因為他有了別樣的表情。
他本該高興的…
我又惹珩澹淵不高興了,他又開始所謂的懲罰,他掰開我的嘴,呻吟聲弄的他更加肆無忌憚。
寢殿烏黑一片珩澹淵才罷休,然后灌了我滿滿一碗藥,「漏一滴就做一次。」
未曾想,沒了楚兮的后宮竟那麼冷。
站在雨中,任憑著雨將我浸濕,「你走后這后宮再無人為我撐傘。
天啟六年南疆來犯,擾國之邊境,攻下多座城池,百姓流離失所哀鴻遍野。病中將軍請兵出戰,就算不能在一起,也要守護好她和他的家。
病中將軍依舊以一抵百,自創兵法在第一場戰役中大獲全勝。自那夜夢意中人虐死深宮,兩人終不復相見后病情加重,精神恍惚,即戰即敗遂不再得人心。
又不得上天眷顧,林蕭于最后一場戰役被俘。困于馬廄,日日鞭打。不日肉便被一刀一刀切下,如初雪日湖中冰般薄而透。
敵人皆稱其為人中豪杰,千刀下去未叫一聲,只是咽氣前呢喃地喊著一個女子的名字。
林蕭死訊傳回宮中,有人喜有人悲。
我知道我再也等不到凱旋的大將軍了。
皇帝后派他將擊退南疆,那日慶功宴皇后并未來,聽說早已臥榻多日。
我捧著手里的信,視線模糊不清,憑著感覺摸上信中字—蕭此一生有綰足矣。
我心中一直疑惑,為什麼相悅之人不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