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韓凜沒跟姜凱客氣，把紅票子接過來塞進了兜里：“就給一張？真黑心啊你。今天打著我的影響力賺了不少吧。”

姜凱在韓凜眼前伸出五根手指頭。

“我靠，五千？”韓凜也被這個數字嚇了一跳。

雖然在平時，五千一萬的在他們眼中根本算不上什麼。

但是這并不代表著他不知道錢有多難賺。

對于一個什麼資源都沒有的大學生來說，一個下午凈賺五千已經可以稱得上是一筆巨款了。

姜凱道：“凜哥，你是不知道你現在的影響力。

“你別看這個數字聽著不多，但每一個都是鐵粉，這次很多人哪怕在外校都來了。”

“一開始我不想賣的，但是大家都想給你應援，就有人聯系我問能不能統一定做一批應援品。我定做完之后，都是低價往外賣的，但是架不住量多，有些沒在后援會里面的同學看到我賣應援牌也湊熱鬧過來買。

韓凜終于明白，為什麼他在臺上唱歌的時候，看到那麼多聚著應援牌形成一片藍海的學生了。

原來都是有組織有紀律的。

“我這次比賽完反響怎麼樣？”

韓凜知道，學校論壇肯定會有很多討論他的帖子。

但是他懶，懶得看。

反正有姜凱在，什麼事情問姜凱保證都能得到答案。

姜凱臉上露出想到什麼好事的表情：“凜哥，你是不知道，今天校園論壇都炸了。”

“論壇今天的發帖量和瀏覽量已經很久沒見到這麼炸裂的時候了。

”

“不過，只有一小半是關于你的，另一大半都是關于陸清雪的。”

韓凜差異：“陸清雪？”

姜凱拿起手機，轉給了韓凜幾個帖子：“精華的我都給你挑出來了，你自已看吧。”

韓凜換好衣服后，躺在床上開始看姜凱給他轉發的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