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經歷了什麼?”韓凜有些不敢問下去。
姜姝辭心疼地摸了摸照片上洛綿衣小小的臉蛋。
“洛洛小時候,我們工作忙,沒時間照看綿綿,一直都是保姆照顧,不過這個保姆……”
“哎——”姜姝辭輕輕嘆了一日氣。
有些不忍心再提及這些傷心事:“那個保姆心思不純,想傍上我家不成,在沒有監控的地方偷著虐待綿綿,以至于綿綿變得越來越少言寡語,當我們發現綿綿狀態不太對勁的時候,她已經有了輕微的自殘傾向。
“后來保姆眼看著事情要敗露,竟然串通人綁架了綿綿,想在臨走關頭再敲詐家里一筆錢。雖然綿綿后面成功被警方救出,但也受了巨大刺激。”
“曾經很長的一段時間里,綿綿看到人就害怕,一整天都待在柜子里。”
韓凜看著柜子上的照片,洛家給洛綿衣修建了一個大大的柜子,能裝的下床,裝的下小飯桌,又有一個隨時可以關上 的門。
既精致,又無力。
身為父母,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盡他們所能給女兒一個舒適一些的柜子。
“綿綿不愿意看醫生,也不愿意和我們說話。她把自已隔絕了起來,沒有人可以打開她的心門。”
“后來等綿綿稍微長大一些,我們將她送到了國外治療。在國外,我們有一個莊園,綿綿喜歡自已一個人住在那里,每天的生活就是看書、聽音樂。”
“我和你洛叔叔只能每周飛過去見她一面,后來有一天,我們竟然接到了綿綿的電話。她從來不給我們打電話,也不給任何人打電話,她很久沒說過話了,那甚至是我們這些年第一次聽見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