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后,陳譯反而是認真地思考了下,回答我,「如果你的結婚對象真的是他,我會考慮打他這個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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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里,任之果然沒有再來公司。
好不容易今天下班比較早,鐘月約我出去小聚。
只是吃飯時,我頻繁走神,腦子里一直想著前幾天陳譯說出的那句話。
最后鐘月實在看不下去,問我到底怎麼了。
糾結半天,我還是把問題拋給了鐘月。
「所以你們當初到底怎麼在一起的?是你表的白?」
我緩緩搖頭,不是的。
我和陳譯之間我一直覺得是我在推動著我們之間的關系。
可表白的卻是一向不算主動的陳譯。
「他誤會了當初我傳給你的那張紙條。」
「啊?我們高中時每天少說傳十幾張,多說有幾十張,你說的是哪張?」
鐘月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最后只得我提醒她。
「就是體育課前,我打賭自己一定會追到你的那張紙條。」
當初那張紙條被我使勁扔到了陳譯的方向。
從前也有同學給陳譯傳過紙條,但他一心只有學習從來不會看一眼,所以我就沒有在意也沒有找回。
紙條的正面我寫的十分張揚,只有一句話:我肯定能追到你!
是因為鐘月是女生組跑步第一,而我當時在和鐘月賭下節體育課的跑步中,我到底能不能追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