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首飾就收拾了兩個大行李箱外加兩大袋子。
收拾了半個小時,顧嶼然的司機打來電話。
小林掛了電話,擦了擦額頭的汗:「夫人,小宋說小白蓮,不是,是白小姐正在醫院,好像說了什麼話刺激到了顧總,顧總他現在想跳樓。」
我自動忽略一些不重要的信息,傳到我耳朵里的是:【顧嶼然要跳樓死了!】
顧嶼然要死了?
那遺產呢?
他那麼老大一堆的遺產呢?
我憂心忡忡:「小林秘書,如果顧狗,啊不是,顧總死了,遺產是誰的?他有沒有寫遺囑啊?」
小林從善如流從懷里掏出一本厚厚的婚姻法律書,比字典還厚。
我神情復雜:「小林,你口袋里還有多少驚喜是朕不知道的?」
她還沒來得及翻看,司機又打來電話。
小林面無表情,眼底隱隱約約還帶有一絲同情:「夫人,告訴您一個不好的消息,顧總要見您。」
「嗯,嗯??!!!」
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出現在病房門口。
聽著從病房里面隱隱約約傳來的大悲咒,我陷入了沉思。
現在霸總文學的 BGM 換成了大悲咒?
太潮了。
我推門而入,偌大的病房烏泱泱的全是人頭。
目目相對。
我警惕退后一步:「不好意思,走錯了。」
等等。
橋豆麻袋。
門壞了?
關不住。
我咬牙,手上一個使勁。
一聲凄厲的哀號聲從地上傳來:「老,老婆,門下留手。」
我低頭,看見了一個滑跪在地上、扒著門的東西。
這人頭發被剃了一大塊,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還纏著紗布。
我看了半天,愣是沒認出來是誰。
這人捂著紅腫的手,委屈巴巴:「老婆,是我啊。」
「我是你的親親心肝兒啊~」
保鏢眼角抽搐了一陣,十分上道地離開。
我擋住他試圖靠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