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的笑慢慢收斂了起來,瞪大雙眼:「我操,不是,溫昭,你他媽來真的?」
大孝子竟在我身邊。
我捂著雙眼:「顧嶼然干的。」
白連震驚過后竟出乎意料地冷靜下來:「既然是顧嶼然干的,那就不奇怪了。」
6
在顧嶼然收拾骨灰盒的時候,我突然發現白連笑得一臉邪惡,正拿著手機對著顧嶼然,還有他腳底下的奶粉罐子。
?
白連這什麼癖好?
我不理解。
等顧嶼然收拾好,他拉過一張椅子坐下,笑瞇瞇道:「二位,安好。」
我直覺不對,警惕地看著他。
他晃了晃手里的手機:「二位也不想我手里的視頻出現在顧父手機里吧。」
6。
太 6 了。
這廝果真沒憋好屁。
顧嶼然吞了吞口水,戳了戳我,小聲道:「老婆,你確定她是我的白月光嗎?怎麼看著這麼像奸商。」
我心累:「他都有你爹的電話號碼,你說是不是?」
白連敲詐了一大筆錢,就不再逗留,果斷轉身離開,連背影都透露著喜悅。
顧嶼然雖然智商不行,但是身體素質卻是嘎嘎好,沒過一個星期就出院了,出院后就被顧父連踹帶打地趕進了公司,隔三岔五就是出差,一去少說也得一個星期。
這樣一來,離婚這件事只能往后放放。
7
我找了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去了醫院。
病房里,白連依舊穿著女裝,一身白色棉麻長裙,正坐在一個小馬扎上,身后的女孩穿著病號服坐在病床上給他扎頭發。
我聽見白連語氣滿是嫌棄卻又難掩開心:「我這樣是不是跟瘋子一樣,蘇嬈嬈,我是你的小白鼠嗎?在網上看到一個發型就要在我頭上試驗。」
蘇嬈嬈臉色蒼白,卻依舊眉眼彎彎,笑容燦爛:「才不是小白鼠,你是我的男朋友。」
白連唇角的笑意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