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因為手銬不夠的原因,我被綁在了椅子上,離他老遠。
我聽見門口傳來兩道粗獷男聲。
「哥,我怎麼覺得這個白月光有點怪怪的,看著不像個女的,你聽,還在里面罵咱倆呢。」
「別那麼多廢話,白月光白月光,肯定是女的啊,你見過哪個男的是白月光啊,顧嶼然他又不是個同性戀。」
「這顧嶼然玩得是真的花啊,家里有老婆,外面還有個白月光。不過,也怨不得他在外面找人,他老婆是真的丑,跟照片上的不能說是一模一樣吧,只能說是毫不相干。
「現在誰的照片不 p 一下啊,行了,別廢話了,給顧嶼然打電話沒?」
「打了沒接。」
聽著外面的交談聲,我臉色黑得跟鍋底一樣。
誰丑?
誰他媽跟癩蛤蟆一樣?
幾個媽啊,敢這麼議論我。
白連滿是看好戲的樣子:「這倆貨說你丑,這你能忍?」
我握緊了拳頭:「忍不了。」
白連眼神瞬間充滿希冀:「是不是感覺很憤怒,很生氣,小溫!發揮出你的真實實力吧,不要再隱瞞了,踏平這個破倉庫!帶我闖出去!我相信你!」
我冷靜下來:「倒也沒有那麼生氣了。」
門口又傳來聲音。
「哥,顧嶼然說他要確保他老婆的安全才肯送錢過來。」
「嘖,現在裝深情,早他媽干啥去了,操!老子最煩這種裝模作樣的有錢人了!走走走,進去進去。」
然后傳來門鎖被打開的聲音。
兩個戴著黑色面罩的男人推門而入,瘦的那個手里拿著棒球棍,胖的那個手里拿著一把斧子。
瘦男人手里拿著手機靠近,隨手撥打了一個電話。
幾秒后我聽見顧嶼然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嗓音冰冷,異常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