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窮了,我賣血給她治病,有一次甚至聯系了黑心醫院,想要賣一顆腎給她治病,但是我遇見了你,我不喜歡你,但是你向我求婚的時候我沒有絲毫猶豫就答應了,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你有錢,跟你結婚后我就有錢給她治病了。
「關于這件事,我很抱歉,我不想瞞你的,但是我害怕沒錢給她治病。對不起,在你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利用了你。
「如果等會出什麼意外,如果等會非要死一個人話,我希望那個人是我,真的很抱歉,顧嶼然。
「對不起,我沒有錢還你,如果你生氣的話,等我死后,我的骨灰你可以隨意撒著玩,或者你也可以把我的尸體五馬分尸,切成碎塊,隨便了。
我沖他一笑,眼底含著抱歉。
白連不知何時睜開了眼。
顧嶼然盯了我半晌,驀地笑了:「阿昭,你怎麼就那麼確信我不知情呢。」
他自顧自地說:「其實在很久之前,我們見過面,但是你不記得了。大二那年我了解到你有個朋友生病了,看你越來越消瘦,我很心疼,我不知道該怎麼幫助你,后來我故意找人在你必經之路上圍堵我。」
「我賭對了,你肯定不會對這件事置之不理,一切都是那麼地理所應當。我終于有理由接近你了,后來,我打聽到你試圖去賣器官,我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向你求婚,我想讓你名正言順用我的錢,當然,如果你能愛上我,那真是意外之喜了。
「可是遺憾的是,好像沒有成功。」他苦澀一笑。
「阿昭,你不用覺得愧疚或者怎麼樣,被你利用的前提是我愿意。」顧嶼然正色,「至于白連,你說他是救我的人,我信,你說他是我的白月光,我信,我不想讓你不開心。」
本就是他一手策劃的圍堵,救他的人是誰他怎會不知情。
「阿昭,我愛你啊。」他輕笑。
聽他說完這些話,我腦子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