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遷四處宣楊河神會因傷沉睡,沒有河神庇護,萱堂河一帶極有可能發生大旱。
百姓害怕面對天災,于是繼續上供。
誰知河神殿像是個無底洞,填入那麼多女子,河神依舊張口要人。
百姓再一次地試圖反抗,而這一次河神召來烏云遮天,她隱藏在電閃雷鳴的烏云中,裝作男聲怒斥百姓受她庇護,此時卻不愿為她所用。
烏云整整地遮了三日,那三日附近的幾座城池都無比黑暗壓抑,小兒不敢啼哭,野狗不敢吠叫,時不時地有閃電炸響,人心一片惶惶。
軟硬皆來,又有張遷在民間周旋安撫,竟真讓我們將沿河一帶的九成女性拉進了河神殿。
如今沿河一帶的百姓已經是繃到極致的弓,容不得我們再使半分力。
張遷也知道周圍幾個城池找不來女性了,于是主動地提議:「我往其他城池找找看吧。」
我沒答應也沒拒絕,只是笑盈盈地看著他。
他吞了口唾沫,觍著臉小心翼翼地笑:「修行一事,不知河神大人怎麼說?」
他如今滿眼算計、滿心權欲的模樣,哪里還有曾經的半點溫潤如玉?
我斂下眉眼,遮住眼中冷意,指了指他身后聲音淺淡道:「何大人那里倒是有地方適合你修行。」
19.
何知云找過我許多次,我本不想搭理他,但卻在某一次聽他講:「家母告訴我,萱堂河之『萱堂』二字,指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