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里。
我掩面忍了忍,聽著段辭和導演之間越來越離譜的對話,在段辭說到我們關系好到能穿一條褲子的時候,實在是再也忍不下去了。
我一把抓起他的手腕,他卻笑得沒心沒肺:「我們還牽手呢。」
跟導演說沒戲就先下去休息后,段辭還在笑。
我問他笑什麼,他卻還能跟我開玩笑:「笑你是不是會喜歡上我啊。」
我跟著冷笑了幾聲,沒說話。
怎麼可能呢,我心想,喜歡誰這種能力,好像在很久就被誰收回了。
只是他笑得實在太蠢,看著這副不要錢的表情,出現在我的臉上,還損害了我長期以來在業內的高冷形象,我有些心累。
就當我以為這只是一個小插曲的時候,一連好幾天,段辭都身體力行告訴我,他的笑真的不要錢。
甚至從一開始,劇組人員的小聲議論,都變成了光明正大地在「正主」面前討論。
討論「秋牧景」原來這麼平易近人,反而「段辭」的風評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名聲變好的我有些煩躁,名聲變差的段辭卻依舊還是那副樂呵呵的樣子。
正當我在休息室喝完一口水,想跟他好好談一談的時候,他又拿起劇組里的相機道具,將鏡頭對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