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你說我的鱗片摸起來最舒服,原來是騙我的?」
一蛇一狗湊到我面前,徹底隔絕了我和希瓦。
萊昂來到僵住的希瓦面前,用爪子拍了拍他。
「感覺怎麼樣?」
希瓦用大爪子捂住臉,還保持著肚皮朝天的姿勢。
用如蚊子嗡嗡的聲音說道:「……有點爽……」
大獅子一巴掌拍在雪豹的肚子上。
「開戰了你打頭陣。」
希瓦:「……」
13
哪怕是身處最安穩的后方,戰爭的緊迫感無時無刻都在影響每一個人。
我的任務就是盡我所能,每天巡查每一個病房,安撫傷員的情緒,直到他們能夠返回戰場,再次投入戰線。
繃帶一圈一圈的纏繞上,最后打結拉緊。
「謝謝您……大人。」
病床上的灰狼喘著氣,斷斷續續地向我道謝。
有些傷重士兵會暫時變回原型。
恍惚間我仿佛看見送到醫院救治貓瘟的麻醬,也是這樣躺在病床上,伸出舌頭吐氣。
我摸了摸手下灰狼的頭,處理干凈身上沾到血污的毛發。
「會好起來的,堅持住。」
戰爭是殘酷的。
我現在能做的就是療愈獸人的精神損傷,減少獸人因為狂暴化而導致的減員,祈禱著前線作戰能夠順利結束。
安撫完一只在昏迷中還在喊媽媽的小象,我關好病房門,向下一個走去。
「鹿小姐?」
我回頭,是一位豹貓獸人。
他頭頂的那雙豹紋貓耳,我看著有些熟悉。
「您可能不記得我了,您是否記得療愈過一只狂暴化過的黑豹?」
啊!他是那位領地離首都賊遠,療愈完后貴族夫人還想把他介紹給我的那只小豹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