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念了個佛號,眼神晦暗不明,「你想讓我們兩個鷸蚌相爭,你好坐收漁翁之利?」
我搖搖頭:「不是,我想讓你們兩個都死。
「你們對我姐姐別有所圖,留著,也是禍害,所以,我想讓你們都死。」
方平輕蔑一笑:「就憑你?」
「不。」我搖著頭,「憑我姐姐。」
17
我話剛說完,我姐姐就緩緩地從門口走了進來。
和尚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我姐姐:「你,你怎麼可能?明明還沒到你破棺的日子,你是怎麼出來的?」
我姐姐沒說話,只是在一旁嘿嘿地笑著。
我適時地補充:「提前破關的方法,還是你教我的啊。
「我的舌尖血至純至陽,怎麼會對陰物沒用呢?
「唯一的原因是昨天的我往棺材上吐的那口血,根本不是舌尖血。」
和尚瞪大眼睛,看我姐的眼神充滿了畏懼。
方平的臉色也很難看,呢喃著:「棋差一招,竟然沒能控制得了她。」
和尚和方平對視一眼,兩個人聯手向我姐攻了過來。
可我姐只是輕輕地揮了揮袖子,兩個人就狠狠地摔倒在地上,動彈不得了。
方平吐了一口鮮血,瞳孔劇縮:「不可能,明明你只在養尸地待了六天。
「你怎麼可能這麼厲害?
「不可能啊,沒道理啊。」УƵ
我蹲在方平面前,把那天晚上,我姐遭受的屈辱一字一句地告訴了方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