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給哥哥打電話,給爸爸打電話,他們都不理我,只有你在乎我了……」
江夫人冷漠地推開她。
當著全班同學的面,擲地有聲:
「這位同學,我記得我們江家和你說得很清楚,半年前,你就已經不是我們的女兒了,另外,你的親生媽媽陳琪華也在一年前就因拐賣兒童罪被逮捕入獄了,請你以后不要再亂認我們為父母了。」
「我只有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時演,時茵茵,僅此而已。」
不管什麼時候聽到江夫人說這句話。
我都覺得心頭一暖。
她莊嚴穩重的嗓音繼續質問道:
「還有你這身行頭, 是什麼時候從我衣柜里偷走的, 我怎麼不知道?」
全班同學都不約而同地驚了, 紛紛議論起來:
「什麼?江盈盈根本不是江氏財閥的大小姐?」
「救命!原來時演和時茵茵才是豪門富二代,他們兩兄妹真的低調啊, 從來都沒說過,甚至姓都改了。」
「其實我知道……但是時演當時給了我們一人 500 塊錢封口費, 我就沒說,每次江盈盈在班上作死的時候, 我都忍不住為她默哀三秒鐘。
江盈盈的臉已經慘白得像張紙。
她身形一晃,可憐兮兮地抓住江夫人的腳,哀求道:
「媽, 你別不要我。」
「我考上清華了,我能為江家爭光的, 你別不要。」
江國昌冷笑一聲:
「怎麼?你的高考成績都比別人先一步出來?」
這時的江盈盈已經失去了主心骨,沒頭沒腦地開始解釋:
「真的,爸,你相信我。」
「教育局的李局長跟我保證過了, 他說了會讓我進清華的……」
我笑了:
「那你拿什麼跟李局長交換的呢?身體嗎?」